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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利刃切在皮肤上，界门活生生被染血的唐刀切开，尚善水瞬间跌入昏暗，充斥着血腥味的世界，浓烈的血腥味极其呛鼻，他感觉自己好像泡在血水里。

染着他鲜血的唐刀散发出淡淡的金芒，刺目极了。

这是尚善水在血族为所欲为16差不多？尚善水怒极反笑，“吸血鬼没有繁殖能力，通过初拥建立自己的后代，所谓的后代也不过是服务你们的奴隶罢了！”

“你们生前是人，死后吃人，数典忘祖猪狗不如。”

尚善水冷峻的脸如冰如霜，他眼底的厌恶和恶心张牙舞爪的涌出来，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嘲笑，“你是人的时候吃了有负罪感，变成出生后吃人就正常了？”

大多数吸血鬼吸食人血不仅是本能，更是从人的血液中汲取力量，永葆青春。

它们不仅摒弃了人性，人类的道德，更是觉得自己拥有特殊能力碾压人类，高高在上起来，凌驾于人类之上，傲慢又愚蠢。

迈卡维喉咙一哽，嘀嘀咕咕道：“我是素食主义者。”

他心里还保持着一点点人性，在血夜山生活那么多年，他从没喝过人血，只食用猪血牛血。

也曾帮过误入血族的人类逃出生天。

倘若人类被其它的吸血鬼发现，迈卡维偶尔大发善心拯救人类，更多的时候是作壁上观。

血族像他这样保持一点点人性和底线的吸血鬼不多。

毕竟，力量使人狂妄。

所以，那天江洛被闵岚丢出梵卓亲王的城堡，流落在人肉市集被一些晚辈当做食物关进石室虐杀的时候，他没有参与杀戮，也没有营救。

人类世界有法律归束。

血族也有不成文的规矩。

毕竟，谁都想活着。

“对，你说得都对。”

迈卡维淤塞，强者当前，所有的辩解都是多余的，“你还要不要继续听下去。”

尚善水冷脸道：“说。”

命令式的语气让迈卡维心里很不舒服，但是又打不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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