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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临走前,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哥哥,哀求他以后多照顾点。
以往每一年中秋,他们兄弟都是一起过的,自打他出生以来,三十多年,没有一年落下。
生活稍微好一点开始,他们家也会去公社买月饼,那时候都是买三块,一整块让哥哥带回去吃,等他回家,自己一家人再分小块。
可今年……吴茂亮和他的妻子都不知道,那一整块月饼,最后都没有落进吴茂明的嘴里。
大侄子来送东西,他就给大侄子分一点,还说是两人的秘密,二侄子来了,又给二侄子分一点,还是两人的秘密。
从三个侄子,一直分到取车。
两个孩子你一言我一语,简直就是情景重现,气的吴茂亮拳头越握越紧,头发都像是要竖起来了。
都说酒后吐真言,那个秋山还说的这么详细,他才不会觉得是乱讲的呢!
这一定就是真相!
秋山是个二流子,干活不认真,经常跟别的二流子瞎混,不回大队也是常有的事。
一直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,快三十岁的人也就每天这么混着,听说还跟附近不少寡妇有勾搭。
只是他们都没想过,他不回大队是偷摸去了别的公社,还搭上了自家亲戚。
真是无耻又畜生!
吴茂亮从始至终都相信且了解自己的哥哥,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。
一开始他也让儿子还有兄弟们帮忙盯着春山家动静,可是明里暗里都没听到什么。
后来哥哥去了沪市,反正他们找也找不到,够也够不着,他也就不再打听,没想到这其中竟然是这样的故事!
“你去大队长家借车,立刻去公社找公安!
就说他们要谋财害命!”
吴茂亮对着大儿子说完,又看向自己兄弟,“大年,你帮我喊点兄弟,咱们这就去堵他家门!”
“放心吧!
兄弟们绝对不会让茂明哥这罪白遭的!”
……阮娇娇感冒还没好全,只能自己喝开水,看季怀安喝黄酒。
两人就这么靠在一起,看着明亮又皎洁的月亮。
突然——阮娇娇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。
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,也并不恐怖,就是冥冥中感觉到了一个温和的目光。
眼看时间差不多,阮娇娇拉着季怀安回房。
在他去隔壁洗澡的时候,阮娇娇对着只有自己一人的卧室轻声开口:“是你吗?阮骄骄。”
阮娇娇搭在床沿的手似乎被什么温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,似乎是指尖……这种感觉并没有给阮娇娇带来恐惧,反而因为能够触碰到,她还有些激动。
阮娇娇走进洗手间,打开水龙头,“如果肯定,你碰我一下,如果否定,你碰我两下,可以吗?”
又是轻轻地一下碰触,阮娇娇笑了,“我们还会换回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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